明天開始就沒辦法這樣日更了QQQQ

這是新版的我們之間

在假期最後一天修改了一下,然後也從原本的1%改成01了,因為我覺得我無法寫到100OTL 而且這是條長久的遠征之路OTL

 

 

01.紫色的薰衣草田,以及染了酒紅色頭髮的你。

 

 

 

車學沇坐在馬賽普羅旺斯機場的大廳椅子上,耳裡塞著耳機手裡拿著手機不時地選擇歌曲撥放,一旁的咖啡早已失去了它的熱度;他看著機場內人來人往放空了自己的思想。

他從倫敦搭飛機到馬賽花了四個多小時,出境時密密麻麻的人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紙張,他沒看到任何紙張上面寫著他的名字,也就是要來接他的人還沒有到,他便拖著行李晃到一旁的Starbucks買了一杯熱拿鐵;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了,他的手機依舊沒響起鈴聲來,心情不由來地有點不愉快。

他又切換了一首歌後嘆了口氣,心想該不會是代表騙他之類的,但沒可能啊。

他其實很不願意接下這次的拍攝工作,但是代表卻說不是他就沒辦法,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那雜誌的總編和代表是舊識,而對方也很希望他可以接下拍攝。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幹嘛把我拖下水。」

『唉呦學沇啊,你就當作是幫哥一個忙,好不好?』

「下次再這樣我就跟昇昊哥說你又背著他出去喝酒了。」不滿地唸了唸,還不忘提醒他正在休假中。

『喔不!休假我之後再補給你,所以拜託啦,嗯?幫哥這一次忙好不好?』

他發出了短暫的長音,「只有這次。」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地點和地址還有聯絡人我晚點發訊息給你啊!掛了。』

「嗯。」

 

他的攝影風格跟其他的攝影師是不同的。

車學沇的攝影作品是充滿灰色調的惆悵感,他不拍臉上帶著笑容的人,他喜歡拍風景、拍動物,但是大多都會是黑白的,極少是鮮艷的彩色。

他們公司的代表李昌宣問過他為什麼不拍臉上帶著笑容的人,他也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說:「拍笑容的攝影師有很多,不差我這一個吧。」

李昌宣被他的回話給堵的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或許車學淵說的對、又或許車學淵臉上的笑容太過於悲傷,讓李昌宣無法繼續這個話題。

或許是車學沇的惆悵攝影風格太少見,有時候他會接到大批的雜誌約拍的邀請,他會看著那些以往的雜誌再決定要不要接拍;但偶爾會遇上一些強勢的雜誌硬要他拍。

他總會說:「銷售好壞就不關我的事了。」這是他一往的作風。

因為他不可能改變他拍照的風格,他也無法讓大眾接受他所拍攝的照片。

他雖然是車學沇,但在攝影界他是不露臉的N,他不接受訪問、也不會開攝影展覽會,他只給大眾看到他的名字和照片;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他不喜歡被拍照,所以也不會在車學沇攝影的時候拿起手機或者相機偷偷拍攝。

 

 

從耳機內傳來鈴聲讓車學沇回了神,他接起。

『那個N哥不好意思,我是這次雜誌公司所派來當你臨時助理的Sam,我們遲到了,我現在人在大廳請問N哥在哪裡呢?』電話那頭彷彿跑了百米之後硬要說話的喘息聲。

「你穿什麼衣服?」Sam把自己的衣著敘述給他聽,「我看到你了,我在你兩點鐘的方向,深咖啡色長大衣黑色褲子,嗯、椅子這邊。」

Sam看到他之後邊舉起雙手用力搖晃邊跑向他。

「不好意思路上耽擱了!」

「沒關係。」他淡淡地笑著。

「那我們馬上出發。」說著拉過車學沇腳邊行李箱的手把。

他背起放在一旁的相機包,把耳機線拔起隨意繞了繞塞進大衣口袋,然後把手機放回褲子左邊的口袋,問:「模特兒到拍攝地點了嗎?」

「到了,可是有位男模特兒因為天候的關係他班機無法準時到達,大概會晚個兩、三個小時。」

「沒關係,辛苦你了。」

Sam受寵若驚地揮動雙手,「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車學沇沒說什麼,只是輕笑著,大概是第一次接到這種工作的新助理吧。他這樣想著。

 

出了大廳往左邊走,黑色箱型車早已在一旁等著;外頭的冷空氣讓車學沇縮了下脖子,他拉開了車門躲了進去,Sam把行李箱放在後車廂。

車上撥放著抒情且輕快的法文歌,車學沇的右手放在相機包上,食指隨著拍子敲打著。

坐在副駕駛座的Sam轉頭過來對著他說:「N哥我跟你報告一下,這次的參與拍攝的模特兒總共有三位,兩男一女,除了飛機誤點的那位男模特兒之外另外兩位已經在拍攝現場做準備了。」

車學沇思考了一會,「我想早點拍完,所以到時候那位男模特兒到達機場之後請他直接過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心底悶悶地狠不痛快,彷彿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能趕過來就趕過來,不行就明天拍。」

「好,我知道了。」

 

黑色廂型車行駛了約半小時左右,他們來到了位於市區和郊區的交界點。

車學沇拉開了車門,撲鼻而來的薰衣草味開始環繞著他,踏在充滿小石子的路上車學淵穿上大衣,背起相機包,關上車門。

Sam領著他見其他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滿臉驚慌訝異著,他們不知道車學沇會這麼快到來。

「沒關係,不用趕,用著正常速度準備就好。」看著差點把衣架子弄倒的服裝助理,他覺得自己現在在這地方有點格格不入,「Sam我先去旁邊走走,好了你再打電話給我。」他對著身旁的Sam輕聲說道,Sam說聲好後他便轉身離去。

 

 

車學沇從相機包裡面拿起了相機,邊走邊拍,走了一小段路,他發現了個薰衣草田。

他看著眼前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田,皺了皺好看的眉型。雖說薰衣草田是普羅旺斯的代表風景之一,但、他卻沒有拿起相機拍下薰衣草田的慾望。

他不喜歡紫色,對他來說紫色太過於夢幻,夢幻到一切都不真實。就像他離開那天巧克力盒上的緞帶一樣,那是一種痛。

他把思緒拉了回來,再度讓滿滿的薰衣草田映入眼前。忍了忍想吐的感覺,深呼吸幾口,要自己鎮定,現在可不是帶著私人情緒心情的時候。

他把視線從薰衣草田上移開,抬頭看著馬賽的天空,紫藍色的天空,就彷彿是薰衣草的顏色映染了整片馬賽天空似的。

「車學沇?」那是個不帶肯定的語氣。

車學沇抖了下肩膀後轉身一看,他睜大了自己的雙眼。他突然很後悔自己答應了代表接了這次的拍攝工作。

灰黑色剪裁貼身的西裝、寬闊的肩膀、修長的雙腿、好看的眉型和細長的雙眼、以及整個往後梳的酒紅色頭髮。

車學沇看著對方他說不出任何話也無法跨出腳步,彷彿時間在這時刻停止令他的身體僵硬。他看著對方,而對方一樣也看著他。

那人是他車學沇用了七年還是忘不掉的人────鄭澤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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