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說打一些些結果就打完了,本來還打算年更

這張打一打發現我99%巧克力要大量修改了,還有也把這篇改成主運沇,93和爀煥的劇情大概就很少很少了

 

 

02.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但是他已經不知道該等待什麼了。

 

 

「車學沇?」鄭澤運又再說了一次,一樣是帶點猶豫。

或許是過了七年他的外表多多少少也因為在世界各地奔波而改變了不少,又或許在鄭澤運的記憶中他一直都是染著焦糖咖啡色的髮色,讓他無法跟現在染了深黑色髮色的車學沇相連起來。

「你……

「抱歉你認錯人了。」把相機袋子掛在脖頸後。

車學沇用了這七個字阻擋了鄭澤運後續的話,當他說出這七個字之後鄭澤運微微地皺了眉頭。他不想讀懂鄭澤運表情,起碼是現在。

他對著鄭澤運露出了職業微笑,然而低著頭讓劉海蓋住自己的雙眼經過鄭澤運身邊。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為什麼鄭澤運會在這裡,難道這七年內他錯過了些什麼?車學沇的腳步有些快,他不敢回頭、就怕一個轉頭就看見鄭澤運追了上來。

實際上,鄭澤運的確是追了上來。

他抓住了車學沇的手往後一拉,讓低著頭往前行走的車學沇腳步踉蹌了一下;手指碰觸手腕的地方彷彿火燒似的,車學沇疼痛地皺起了好看的眉。

「車學沇你……」欲言又止。

突如其來的鈴聲響起救了車學沇,他動了動被扣住的那隻手依舊沒辦法掙脫,用著另一隻手接起了電話。Sam告知他說大夥都準備好可以開始拍攝了,他回了聲好後掛上了電話。

「可以放手了嗎?」他有想過如果見到鄭澤運是不是要裝作不認識,但只是想而已,因為鄭澤運總會認出他來。

鄭澤運的手又握緊了一些,車學沇明白如果他現在不給鄭澤運一個解釋他是沒辦法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他嘆了一口很長的氣:「鄭澤運你到底想怎樣?」

如此冰冷的態度讓鄭澤運皺起了雙眉瞪大雙眼;如果是七年前,諒車學沇根本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待鄭澤運,但是七年過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會跟在鄭澤運身後小心翼翼珍藏著那顆愛慕的心的車學沇了。

「你……

這次換成鄭澤運的手機響起了聲響,鈴聲是車學沇沒聽過的歌曲。也是,都過了那麼多年了,即使再怎麼喜歡的音樂總有一天還是會聽膩的,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還是會走向分手這一個步。

在聽膩喜歡的音樂之前是每天都聽的,在兩人分手之前是每天都膩在一起的;那是一種卑微的習慣,就如同他待在鄭澤運身邊那麼久,久到他可以忽略鄭澤運那眼中一抹的不耐煩。

他趁著鄭澤運接起手機時掙脫了那被緊緊扣住的手,鄭澤運隨即反應過來,伸手想再抓住一次被車學沇巧妙的避開了。

他看著鄭澤運那在空中僵住的手,轉過頭不理會鄭澤運直接往前走,他咬著下嘴唇,手摸著被握住過的手腕;為什麼鄭澤運只要一碰觸他,他就覺得被碰觸的地方燙的嚇人,如同火焰燒在身上一樣。

拋開那些不解的問題,他看見Sam向著他跑了過來,然而在Sam口中那句:「Leo哥,這是我們這次的攝影師N。」

啊、已經當上模特兒了。這是車學沇的第一個反應,然而他也懂了為什麼他會在馬賽遇到鄭澤運了。

原來鄭澤運是他這次雜誌拍攝其中一位模特兒,原來Leo是鄭澤運的藝名。

 

 

避開七年的人在今天一直出現在眼前,讓車學沇非常的不適應,他可以感覺按著快門的指頭是如此的僵硬,更不用想拍出來的照片可以用慘不人賭來形容。

Sam跟他說,另一位模特兒今天是趕不上了。

他放下單眼:「今天就先拍到這邊,另一位模特兒如果到了就請他回飯店休息吧。」他不懂為何自己會這麼疲憊。

Sam說了一聲他先去車上待著,等弄好了就直接回飯店休息;他坐在車上閉目養神,直到車門被打開,他以為是Sam上車,卻在那一刻一抹香味飆進了車內。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香味,BVLGARI大吉嶺茶中性淡香水,那是鄭澤運愛用的香水。

N哥,Leo哥要搭我們的車回──」

「他睡了。」

短短的兩個字讓Sam後頭的話都吞了回去,也讓車學沇知道坐在他身邊的人是鄭澤運。

在回到飯店那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路程,車學沇的腦袋沒有停止過思考。

想著之後該怎麼辦,也想著以前的他們,那些曾經讓車學沇很快樂的日子,還有傷心的日子……

 

 

車學沇手中拿著自己房間的房卡,他低著頭,不想從電梯內的鏡子裡面看到鄭澤運那有著許多問題的視線。

還有三個樓層,他就可以離開這個小空間了……

在思考著的那一秒鐘,車學沇看了眼自己被抓住手腕的手,耳邊傳來鄭澤運輕聲的話語:「十一點大廳我等你。」

然後他抬起頭來看向鄭澤運的那細長的丹鳳眼,他沒有回話也沒有反應,直到電梯門開「噹」了一聲後,鄭澤運放開了自己的手,他也跨步離開電梯踏入第六樓層的地板。

 

房門闔上,車學沇把被靠在門上,他可以感覺到他用力捏著手中的門卡,因為手抖得彷彿拿不住,他只能用力的捏著,捏到連指尖都發白。

看了眼左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他也不管對方那邊現在是什麼時刻。彷彿抓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他撥通了電話;這時候的他很需要有個人可以安撫他那不安的心。

『呀你這小子……你知道現在韓國是幾點嗎?』因為被吵醒,李昌宣含糊的聲音中帶點不快。

……昌宣哥。」

李昌宣太久沒聽到車學沇叫他的名字,一時之間還無法反應過來,他只能秉著呼吸等待車學沇下一句話。

聽著電話那頭車學沇的呼吸聲,李昌宣好像懂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然後他說:『哥去幫你推掉吧。』

「我……

『沒事的,因為是認識的弟弟拜託的,對方不會為難我的。』李昌宣索性起身坐在床上,『只是學沇啊、這是你所想要的嗎?你想一直躲下去嗎?』

李昌宣懂車學沇那種想逃避的心理,因為他也有過。

「我不知道……

『哥知道你現在動搖了,總之照著你自己的心走,你想拍完還是想推掉?』

「我、想拍完……」雖然有些抗拒,他也知道李昌宣不會責罵他,但那是一種責任,接了就是要完成自己的工作。

『如果撐不下去就跟哥說一聲知道嗎?』

「知道了……

『好了哥要睡了,掛了。』

「昌宣哥晚安。」

掛斷電話,車學淵把自己摔在床上。伸手拿起床邊櫃上的遙控器。按下開關鍵。

飯店裡的電視播放著那浪漫到有點肉麻的法國電影,他需要靠些聲音來干擾自己的腦袋不要亂想。

然而戲劇裡面的女主角對著男主角說了一句台詞。

Je vais vous attendre.

那句法文就這麼硬生生地砸進了車學沇的耳裡、腦裡、心裡另車學沇失了神。

十一點大廳我等你。

鄭澤運的那句話就彷彿流動在空氣中,一直環繞著車學沇,讓他不得不聽。

他不去,他絕對不去,去了就等於他根本還是以前的那個車學沇,他不想再從蹈覆轍了。

迅速地關上電視,他發出一聲嗚吟聲,翻了個身把自己悶在枕頭裡面,雙手摀住耳朵想要驅逐那些假象的聲音。

如果是七年前的車學沇或許他會動容,但他已經不是那時候只會等待的車學沇了;他的心早已如同平靜的湖面,連一點風都刮不起波紋。

讓他等待,根本就是把硬幣丟向許願池許著根本不會實現的願望一樣,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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